“都说读书人有容乃大，苏小子，你这气量可不咋地~”
又有些管不住嘴的羊皮裘老头，撇嘴说道。
苏相如轻轻一笑：“天底下但凡吃五谷杂粮的凡人，难免嗔痴二字！”
“凡人？”
“开口便是言出法随，有你这样的凡人吗？”
见多识广的老剑神，岂能不知儒家此等大神通？
只不过，除了八百年前那位张家圣人，还没听说天下间再有此等能耐之人。
李存罡眼神略过他，侧头瞧着院落墙角，翻了翻眼皮。
“那两个小妮子，你教出来的？”
苏府藏着两大天象境女子高手，老头儿一早就闻到了味儿。
其中一个他倒是不陌生，好像经常出入王府的听潮亭。
应该是徐蛮子的心腹之人……
那时她还只是伪指玄伪金刚的不入流境界。
这咋十几天功夫摇身一变，成了实打实的天象境大宗师！
而且还透着一股闻所未闻的古怪气机。
静若止水安澜，动如雷霆万钧。
另一个女子，剑意同样令人匪夷所思。
仿佛剑鞘之中，藏着一道呼之欲出的浩荡紫雷。
一出剑，便是春雷醒万物，大雨鬼神惊。
但二女皆有有一个特征，那便破镜不久，根基未稳。
以李存罡这等惊世修为，十丈范围之内无需见面，基本能判断出一个人的大致根底。
当然，除了苏家公子这种妖孽。
他连个人味都闻不到！
那两个女子年纪轻轻能有此成就，老剑神想来想去，怕也只有眼前这位，能有此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
苏相如笑着点点头，也不否认。
老头哈哈大笑：“这么说，你这个读书人，也走上了剑道一途？”
“人间夫剑，本就是儒家之利器，负笈仗剑，自古有之，可不只是江湖武夫的杀人器。”
“好个儒家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