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其他势力捷足先登,你我悔之晚矣呐!”
“…………”
张党内部倾轧不断,今日倒是难得意见一致。
当年苏宣在京担任国子监司业时,人缘儿差得可是一塌糊涂。
朝中没几个人瞧得上他那副“君子不朋党”的清高姿态。
世易时移,苏家在北凉大快人心的这一出,的确让所有人佩服的五体投地。
张钜鹿摇头一笑:“诸位稍安勿躁,你们也不想想,大柱国会这么轻易让苏家父子离开陵州?”
大学士恍然道:“相国这话没错,徐蛮子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那还不绞尽脑汁对付苏家?”
“静观其变,再看看。”
“相国呐~您当北凉那三十万虎狼之师,是摆设吗?还有王府豢养的江湖鹰犬,万一~”
张钜鹿微微道:“事有轻重缓急,徐晓可不傻,断不会为了出口气顾此失彼。”
“世袭罔替?”
“异姓王世袭罔替,本就有违朝廷礼法,再说,老夫这个当朝宰辅不松口,徐风年永远都只是世子!”
这时,有人提醒道:“下官可听说,那苏相如对王府二郡主痴心一片,相国就不担心苏家父子变节?”
张钜鹿轻笑一声:“苏家公子韬光养晦这么多年,想来胸有沟壑心智超群,会因为一个女子毁了苏家?”
“再说,养大他的柳氏和同父异母的幼妹,也都不管不顾了?”
“相国所言甚是,苏宣家眷在京城,他父子决计不敢生出二心。”
众人散去后,张钜鹿来至书案前,提笔写下两封书信。
给苏家信中大概的意思,是让苏宣安心留在陵州,朝廷方面定会竭力维护苏家。
过段时日他便奏请圣上,加封北凉道总督一职,正二品封疆大吏!
而与大柱国的恩怨尽可能调和,北凉的安稳,比什么都重要。
至于两家亲事,就此作罢。
另外一封,是写给大柱国徐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