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远区区一个无名小吏,竟然有这样神通广大的本事,这着实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公祐的计谋,确实是妙计。”
“只是曹远这个异数,是我们所有人都没估算到的,这件事也怪不得公祐。”
糜竺倒没有落井下石,替孙乾辩解道。
刘备眼中怨色收回,拂手叹道:“子仲言之有理,翼德你莫要胡乱责怪公祐。”
张飞只好咽下埋怨,却一摊手:“现下曹操的肉是刮不到了,没了这笔军资,咱们如何招兵买马,对付吕布那三姓家奴?”
众人神色一凛,尽皆摇头叹息,却束手无策。
“曹远,曹远....”
刘备拳头暗暗握紧,心中反反复复念着那个名字。
…
糜府。
“那个曹远,到底用了什么手段?”
“怪哉,怪哉啊....”
糜竺喃喃自语,一路神情恍惚的走进了正堂。
妹妹糜贞,早已等候多时。
他一进门,糜贞就上前问道:“大哥,那个曹远,还没有决定买我们糜家的盐吗?”
糜竺从失神中回来,瞧妹妹这样子,显然还没得到消息。
人家曹远早给曹操买以了井盐,哪里还需要你的劣质的高价海盐。
他不知如何回答,只能一声苦笑。
“大哥,我思前想后了很久,有些话必须得跟你讲。”
“咱们糜家虽世代经商,但从祖上起,就奉行的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现下兖豫二州百姓,正饱受缺盐之苦,咱们却趁机抬高盐价,谋取暴利!”
“就算逼着曹操买了我们的盐,赚来的钱也是不义之财,只怕会有伤我们糜家的商誉啊!”
糜贞将憋在心里的许,终于是一吐为快。
她从一开始,就反对五倍价格卖盐给曹远,只是却做不了主而已。
糜竺无力坐下,叹道:“小妹你不必担心咱们糜家的商誉了,那个曹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