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军大营。
中军帐内,气氛肃杀。
“典韦虽有万夫不当之勇,但只要胡车儿能灌醉他,盗了他的双戟,他就变成了一只拔了爪牙的醉猫。”
“没了典韦保护,少将军铁骑直冲中军,必能一举击杀曹操!”
贾诩眼眸中烁着森冷寒芒。
张绣微微点头,赞道:“文和你果然不愧是毒士,略施小计就麻痹了那曹贼,他恐怕作梦也想不到,我会在今晚杀他个措手不及!”
贾诩轻捋白髯,冷笑不语。
帐帘掀起。
胡车儿风急火燎闯了进来,拱手道:“少将军,那典韦明明答应跟我喝酒,却忽然推脱不喝了。”
“嗯?”
张绣眉头一皱,眼中掠过疑色。
胡车儿接着道:“末将适才从曹营回来,发现我们送去的酒曹军都没动,而且他似乎还增加了岗哨。”
“竟有此事?”
张绣心头一震,急看向贾诩:“文和,曹军行迹反常,难不成那曹贼觉察到了什么?”
“不应该呀。”
贾诩眼神诧异,却道:“我们的布局何等隐秘不动声色,依理,那曹孟德应该没能察觉才对。”
张绣则道:“曹贼身边那谋士郭嘉,听闻极有智计,莫非是他识破了我们的布局?”
“郭奉孝么...”
贾诩微微摇头,“此人的确智谋不凡,但以老朽对其了解,他未必能这么快察觉我们的谋图,若真有人能识破,那必也是另有他人。”
张绣却眼神狐疑:“文和你不是曾说,曹营众谋士中,无人能出那郭嘉左右,他若没能识破我们的布局,还能有谁识破?”
“这就是怪异之处啊,老朽思来想去,实在想不出还有谁。”
“不过,老朽能断定的是,这个人的智计,必在郭嘉之上,就连老朽怕也有所不及。”
贾诩语气深邃,深陷的眼眶中,隐隐闪过几分忌惮。
胡车儿慌了,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