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怒意直直冲向越庭舟的大脑,试图摧毁他的理智。
没有人可以轻易觊觎他的雌性。
越庭舟不顾已经湿透了的衣服,也不在乎寒潭水的彻骨,但他要让别人知道,那是属于他的雌性。
他走到白沅沅的身边,毫不犹豫地将那件沾有令人厌恶的别的雄性气息的披风扯下,随手接过仆从递来的新披风,仔仔细细地为她披好。
又拿过旁人为他准备好的姜汤,一口一口喂白沅沅喝下,这才开口。
他说:“多谢季小将军替我照顾沅沅,不过下次还是不有劳了。”
宣誓所有权的意思简直不要太明显。
越庭舟等自己体温总算回暖了些的时候,才伸手去拉白沅沅的手,没想到入手的温度竟然比他还要凉些。
他顿时眉头紧锁,那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真切的担忧。
“沅沅身子不适,看来我们要先走一步了。”越庭舟似笑非笑地看着季骁说:“不过御花园中有这样多的花,季小将军倒是可以多留一会,多走走多看看,别总盯着不属于自己的那一朵。”
季骁笑了:“太子殿下言重了,我与沅沅是旧相识,就算当年没……,如今也算得上是朋友,照顾沅沅自然也是应该的,太子殿下不必言谢。”
“御花园里的花确实多,只可惜我只想要回原本属于我的那一朵。不似有些人,手中拿着一朵,心中却还念着另外一个……”季骁意有所指。
越庭舟的眸中一片冰凉:“执念过深可不是什么好事,弄不好会引来杀身之祸,季小将军这样执着,可要小心了。”
白沅沅见他们眼神相接时火光四溅,似乎还要在争执片刻,终于忍不了了。
“你们不冷是吗?那能不能让我先走?”
说罢她又打了一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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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闹剧最终在慕柔的昏厥中落下了帷幕。
只是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