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嫁给沈青临进入皇宫的关键。
我对着我爹夸赞:“爹想的太周到了,女儿望尘莫及。”
我爹嘴角微微露出一抹弧度:“凤九负,怎么样?”
我爹突然转了话锋,让我微微一愣:“什么他怎么样?”
我爹道:“你与他接触,觉得他这个人怎么样?”
我哑然,极其中肯的说道:“是一个聪明的人才,可惜,油盐不进,我们无法驯服!”
我爹道:“他很残忍!”
我哦了一声:“这么个残忍法?”
我爹道:“大理寺办案,若是不从,酷刑先上,什么滴水刑,拔指盖,鞭刑,片肉,对于大理寺来说,都是基本。”
“他每次看别人行刑,都会拿一串佛珠,捻着,慈悲而又薄凉!”
我呵笑出口:“爹,他这不叫残忍,他这叫虚伪。”
一边慈悲一边残忍,他可真是有大病,矛盾至极。
我爹默了一下:“也许,你好好与他以诗会友相处,多注意观察一下齐念舒。”
“小孩子越来越大,心性就会越来越不稳,尤其没有爹娘的情况下,容易被人蛊惑。”
我点头:“我知道。”
我爹又叮嘱我:“在沈青临获得军功回来之前,你什么都不要做,只需等待即可。”
我乖巧的应了一声好,把我爹送回姜府,自己坐马车回齐府,路上买了不少零嘴带回去。
君子六艺,齐念舒在家里守孝的三年这些都要学,一天十二个时辰,他只睡三个时辰,有的时候三个时辰不到。
除了给他爹烧香,烧纸之外,他所有的时间都在学习,跟先生学习,跟我学习。
我所有的时间,不是去镇国亲王府,就去庙里烧香,再有就是跟齐念舒说人心的恶,让他知道我们四处都是敌人。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春去夏来,凌河渡传来伤亡严重,百姓纷纷往江南逃的消息。
夏去秋来,凌河渡又传来重伤敌军主将,猎杀敌军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