醺的魏承,也靠在椅圈里似笑非笑起来。
唯独银霄不明所以。
“他们笑什么?”她转头问身旁的男人。
都是些不正经的酒令,魏承当然不想她明白,但是既然夫人的问他了——
自然是要耐心解释。
魏承笑吟吟地摸了摸她细软光亮的鬓发。
“他身患疝气多年,她们是借此笑话他。”
“疝气是哪里的病?”
从小到大沈父沈母都没生过疝气这样的病。
越问就越下三路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吧。
看她一副似懂非懂的样子,他好笑地倾身亲了亲她的眉角,没有回答,闻了闻她的嘴巴。
“喝多少酒了?回去我都要醉奶了。”
她捧手哈了口气。
还好吧,她就喝了几杯而已。
她果真被转移了注意力,没有再纠结疝气到底长在哪里,席上那个被调侃的胖郡守也不生气,笑呵呵的。
长得倒是脑满肠肥,风度尚可,他端起酒杯,沉吟片刻,道:“重鸟欣有托——”
席上都顿了顿,接着又都笑了起来。
那率先调侃的美人也红着脸掩嘴浅笑,举起杯子自罚一杯。
骰子点数点到了魏承。
魏承自然是对这种场面应付自如,几番下来,一杯也没能让他喝,嘴角噙着笑,懒懒的,笑意吟吟地歪靠在椅圈里。
美人如云,酒香氤氲。
看着白日衣冠楚楚的君子,此刻意醉神迷,东倒西歪在身旁美人白嫩嫩的大腿上。
周围热闹非凡,唯独她心里一片安静。
银霄有些不适应这样的场合,她当众说不出含沙射影调侃男人下三路的酒令,甚至有的诗词艳情她听都没听过,听得半明半白。
幽州那些妓馆可玩不了这么雅的。
而且她都多少年没见过了。
只能一直微笑。
上次见过这种场面是什么时候来着?
有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