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扇窗做了手脚,在后面可以拆下来。
一会,窗扇拆下,邹树根就爬进去了,回身装上窗户,然后就一把将三妹抱住了:“三妹,想得我好苦。”
“我还不是一样想你,人家老早就等了,你倒好,现在才来。”三妹轻声说着,也一把将邹树根抱住。
邹树根拥抱了一会,感觉身体激情上涌,便将三妹往床边抱去,一下就将她放躺床上了。
三妹挣扎着,轻声叫:“根哥,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就坐床沿谈话好吗?”
“不好……”邹树根呼吸已经急促起来,刚才看到两个光身人的动作对他刺激太大了,他的激流已经涌动,“反正以后我们也是一家人了,现在我们就……那个吧……”
他说着就开始脱三妹的衣服,三妹小小地挣扎着:“根哥……想不到你变坏了……不要脱……羞死人……”
虽然嘴巴这样说,但她也是在摸索着心上人的身子。
不一会,两人就脱得精光了,如胶似膝地滚在了床上。
突然,大门前有人喊:“喂,有人在家吗?开开门啊!”
接着是咚咚的敲门声。
两人惊得再不敢动作,而且心慌得也咚咚跳的厉害。
敲门更急了:“开开门吧,不然我们可就撞进去了。”
邹三妹只好高声说:“屯里亲戚今天杀猪,我爹妈和弟弟都到别人家里吃饭了,只我一人在家,你们有什么事,等我爹妈回来再说吧。”她认为,这样一说,人家就会走了,“或者,你们去屯西头那家正喝酒的找他们吧。”
门外静了一会,另外一个声音说:“妹子,快快开门吧,我们找你有急事,不然,我们真的撞门啦,嘿嘿!”
坏了!邹树根一听这声音,知道今晚要出大事,他轻声对三妹说:“三妹,不好了,这是山上的突袭队长卢绍郎,他怎么带人到这里来了?他手里有枪!我今晚来找你,没带枪呢。哎呀,坏事了!”
邹树根想不通,自己是从山洞直接下来的,应当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