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不去,下下不来。
舌根处被那些毛团刺扎的感觉,让她不适地咽了几下口水。
不能再想下去了。
直觉告诉她应该停止。
但她的手却不听话的试图伸进了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喉咙深处掏去。
紧随而来的干呕感将试图侵入的手指推了出去。
大概是某种想要直视真相的执念推动着她,让她不顾一阵阵不断翻涌的呕吐,继续往下掏去。
直到眼泪在自虐般的行径下大颗跌落,她也终于从喉咙里抓到了一根,也是唯一一根散落在毛团之外的线头。
她不知自己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拉扯出来的。
但直到她看到那根线头的全貌后,脑子几乎是嗡的一声彻底炸开。
那根本不是头发!
而是一根类似于蒲公英花朵上的毛绒,那根毛绒的身体上泛着暗绿的色彩。
一时间,竟让她有些分辨不清,这到底是头发还是什么……东西?
她麻木地垂下了手,那根毛绒线也随着她的动作越拉越长,完全看不到头的样子。
随着毛绒线暴露的越多,包裹在上的颜色也越深,就连附着在表面的绒状物,也从微不可见到了鸡毛掸子那么粗长!
擦,这些东西是怎么进去的!
她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
手上的动作是机械的、一下又一下的往外拉扯,越到最后,她的动作也越粗鲁,完全是一种崩溃的情绪在作祟。
在越发粗壮的毛绒体上,她看到了和墙壁上如出一辙的绿色菌群。
那是一个个圆形的暗绿色菌团,偏偏它们又各自为营,密密麻麻,看得人头皮发炸。
边缘处包裹着一圈白色的毛绒,内部则填充满了大片的绿色毛绒。
正是这些利落的边缘线,让秦妤的密集恐惧症险些当场发作。
她蓦然停在它们身上的目光,彷佛大片倾洒而下的养料,让那些毛绒体开始瞬间飞涨,眼见就要刺进她的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