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跪在地上,双手被枷锁扣住,身上被人封住了气。坐在台上审问之人,应该是一个叫做郡守的官职人员。
我不屑地抬起头,向那人问道:“敢问大人,我究竟是犯了什么死罪才至如此境地?”
“大胆!你犯杀人之罪,还敢在堂前狺狺狂吠。说,你背后依靠之人是谁,竟敢如此猖狂。”郡守不分青红皂白将我训斥一通。可我还是不知道我到底杀。。。
“大人说笑了,您不会说的是牛二吧?”若非说我杀人的话,那就只有半年前在黑熊山所杀得那些土匪,那些喽啰自然是不用说了,那些小头目但凡要是有这层关系也不至于才是个小头目,那结果就很明显了,是那虽然坐着第二把交椅但却完全不被头把交椅所信任的牛老二。
“好!那既然你已经认罪,就准备伏法吧。来人,压下去,明日问斩!”郡守一拍惊堂木,声音响彻大堂,声势威武,可我看着背后明镜高悬四个字,不忍地嗤笑了一声。难怪当时上山前那个看起来智商有问题的喽啰说的话让我感觉他们和襄阳城县令之类的有什么关系,原来是关系在这。我乖巧的被两个官兵所抓了起来,随后任由他们摆布,将我压到大牢之中,毕竟我现在除了“狺狺狂吠”之外什么也做不了,惹怒了这些“黑官”挨一顿打可不值得。
张角啊张角,黄巾军领地究竟在何处啊?若是我能有幸离开这里,不如我也投入你的麾下吧?呵,说笑的。
我在牢中闭目养神,思索着离开这里的可能性:
首先,这个封住道脉的针我倒还真听师父聊过几次,好像封印的时长与道法等级有关,那像我这种倒数第二等级的道士,估计时间上应该是不短;
其次,师叔半年前我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就跟我说我有可能会遭此一劫,那要这样的话师叔肯定会来救我的,所以一开始我都并没有着急;
至于最后嘛。。。就是那个“不服气”,虽然我几乎没有考虑这种可能性,但是这毕竟也是一种情况,暂且先考虑在内吧。
想完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