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抱着他脑袋爱抚睡眠,然后做坏事揪他……
想想就有趣。
“嗯……”
杨曙眼皮半耷拉着,脑子里回答了,嘴皮子却没动,处于朦胧的临界点。
像高中上语文课,迷糊中耳朵接收声音,笔记边听边写,当假睡苏醒后,笔记只有前半部分能看。
后面一坨鬼画符,像揪住文字刺绣的线头,把字一个个拆开了。
杨曙再有一下下就入睡时,嘴唇忽挨上什么柔软的东西,软软香香。
有点像红烧肉的上层红皮,忍不住想咬一口。
“嘶嗯~”
白木棉推一把杨曙,捂着嘴战术后仰,委屈眨眼快要哭出来了。
“对不起哥,太想啄你……下次不敢了。”
猎人棉使用‘怜惜’,效果绝佳,杨曙顿时清醒一半:
“没受伤吧,嘴巴破皮没有?”
“不是第一次咬嘴唇了,所以没出血。”
“?”
如果在其他任意时刻,杨曙肯定吐槽开车棉,但现在……脑子都懒得转,只想狠狠地厚乳枕头,美美睡上一觉。
搂抱着小富婆道歉:
“我的,明天给你做早点,睡吧。”
幸福可以是有钱、有时间,也可以是最需要某物时,恰好唾手可得。
如蹲坑抽烟时忘带火,发现纸巾盒上方有无名兄弟的火机。
如卡池更新前三分钟,肝出最后一发单抽出货。
又或清晨赶工,中午困得要死,而屋外阴雨连绵,上床午休酝酿睡意时,想到下午醒来能玩大半天游戏的愉悦。
杨曙现在相当困乏,有软床、软枕头、软被子,以及抱紧的软妹子,一想到明早没早八,醒来能玩棉宝,心情就格外好。
但是……
“哥先别睡,我有新的表演动作。”
顽皮,纯粹的顽皮。
属于没活硬找,没活硬整,磨人的小妖精捏。
“睡吧棉姐,院长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