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子居然还有,力道应该多大啊?
而且腿上的位置……什么姿势?
不好说,不好说。
白木棉沉吟一声,开口解释:
“妈~看书时他手搭我腿上,不通风一出汗就这样了。”
白妈妈按一下自己手臂,白色印记转瞬而逝……手印这么持久,不对吧?
“他时间比较久啦,”白木棉补充。
“哦。”
白妈妈一副思索模样,明显不相信这种说辞,就算是真的,手摁在腿上一动不动数小时……
不可信。
白木棉抿嘴不语,悄咪咪观察老妈反应……都怪杨曙,非在身上留这种记号!
正愁怎么说明,或场景复刻演示一遍,白妈妈忽然起身,默默离开客厅。
“还好,无事发生。”
白木棉揣好手机,打算回房间狠狠地说教杨曙,并索要补偿。
可刚走到楼梯口,却见老妈折返回来,手里多出一盒不明物品。
“妈?”
“拿着用。”
“……”
白木棉只觉得这玩意烫手,比握烧火棍还难耐,立马又还回去:
“我才不要,妈你做什么?”
白木棉一本正经地开口:
“二十岁,你也不小了,没必要为这件事尴尬,谁都要有的经过而已。
“如果让羞耻占据主色调,以后回想起来皆是青涩。
“人性如此,不应该反抗逃避,你应该直面羞耻,理解羞耻并揭开它,才能享……想象美好未来。”
白木棉呆呆眨眼,一副将要宕机的模样:
“妈,我真不用!”
手里还没收杨曙好多呢,你不知道吧?
白妈妈又塞给女儿:
“给你就拿着吧,现在才大二,距结婚还早着呢,注意把握度,别超限。
“你知道咱家情况特殊,但杨曙不清楚,所以你要主动控制,不然很麻烦。”
空出手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