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态的奶油糊糊难免滴落,沾到奇怪的地方……
比如,白木棉白嫩的脚腕上。
“哥,你要不想吃,我可以帮你吃掉。”
“不是故意的。”
杨曙歉意一笑:
“我来处理。”
“哦,你该做的。”
白木棉侧身一扭,伸展腿给他擦。
忽而脚丫一轻,鞋子被脱掉了。
脚面一凉,袜子被脱了。
脚趾一湿,清洁湿巾在上边擦啊擦。
呆呆棉发愣:
“哥,滴到脚腕上,为什么擦整只脚?”
“顺手的事。”
“?”
雪糕一擦就干净,杨曙继续吃自己的。
……
……
不久后,第二条鱼上钩,比先前大数倍不止,足有一个半手掌大小。
杨曙提鱼炫耀:
“我厉害不?比你脚都大的鱼。”
遮阳伞边缘的小富婆双臂抱腿,下巴抵住膝盖,眼神好似忧郁菇:
“嘁。”
“怎么了,我的鱼不大吗?”
“杨曙,我以后不对你口嗨,行吗?”
不亲近了,刚才还叫哥来着。
想想也正常,雪糕刚吃一半就融化掉地……确实难受。
“说到做到,是中华传统美德,”杨曙把鱼丢进水箱,“你受罚是应该的。”
“嘁,美得你。”
一下午的时间转眼而过,收获满满的钓鱼佬收拾装备返程。
各种渔具收进包里,像藏了把狙击枪似的。
“杨曙~呼呼~我好累啊,你别这样用我,来帮忙啊!”
“来啦来啦。”
杨曙把伞收进车后排,小跑回来帮小富婆搬水箱,一下午小鱼没少钓,大鱼没见着,关键还是水重。
“呼,好乏。”
白木棉小腰一插,挥手往脸上扇风:
“小死鱼真沉,油炸一下就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