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懒得出,点外卖专门等别人一起下单,这样他就省的下楼取餐……
“我哪有那么懒,”宗熹摇头,“献血我得吃多少才补回来,不值当而已,至于收养站,都没人关爱我,我关爱鸡毛动物。”
杨曙觉得奇怪且离谱,吸气发问:
“那你为啥加善心社,强行融入?”
“因为社团心善,不收入社费,”宗熹抬头,“嘿嘿,我的善心全留给自己,勉强符合吧?”
“?”
“你小子,江大岳不群是吧?”
杨曙笑着调侃:
“社长想聚集心善之人搞公益,你想被公益服务?”
“铁污蔑啊!”
宗熹懒得回应,我填表好歹是正经善心社成员,有俩蹭车的不说我不说。
康松梅开口询问:
“你加社团不参加活动,社长不说你?”
“没啊,我加社团群一句话都没说过,”宗熹海豹仰头,“虽然年前把我移出群聊,但估摸着给我反省机会,毕竟社长善心大大滴有。”
杨曙突然嗤笑:
“你小子,害人莫名奇妙乐一下,群聊记录没删吧?你社长最后一句说的啥?”
宗熹没有清理聊天页的习惯,翻找一阵说:
“社长最后一条@我来着,说……这谁的小号?”
“哇噗哈哈哈!”
康松梅锤栏杆爆笑:
“牛啊你,被当成小号踢出社团群哈哈!”
“从未设想过的展开,”崔树祥也憋不住笑,“宗熹,你搞抽象蛮有一套,可以吃互联网这碗饭。”
杨曙也觉得难绷:
“不是,宗熹泥……一开学就整活儿。”
因不参加活动被踢出社团,戏称反省时间是烂活儿,但被当成小号清理掉,简直是抽象绝活!
宗熹撇嘴,用小被子裹紧自己,以对抗世界的奚落:
“我就说社长心善吧,不参加活动才不清退,他误以为我是小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