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统统推走,干净又整洁。”
“卧槽,**啊!”康松梅游戏也不玩了,“但怎么训练屎壳郎把狗屎推出去,而不堆在寝室角落?”
宗熹邪性一笑:
“最近在看宠魅,马上学会。”
“……”
杨曙原地发呆,寝室这几天发生了啥?
夜谈话题不是女孩、不是国家大事、也无关历史朝代……丫的搁这研究粪便循环?
坏,0有脏东西!
两人越讨论越上头,都快把杨曙床铺改造成“屎生态循环圈”,后者果断出手:
“宗熹,你扣工资。”
“我去,为啥?”
“重口凌辱老板的床铺,”杨曙嘴角一抽,“晚上最好别让我梦到屎。”
“梦到会怎样?”宗熹腆着脸问。
“窝你床上,满意否?”
“别……”
三两天没回来而已,宿舍地位嗷嗷下降,守舍人都开始皮了。
杨曙脱掉外套换拖鞋,正打算接杯水来着,康松梅突然贼兮兮说:
“要不要给老崔打视频?”
“为啥?”宗熹问。
“那小子在外头租房住,指不定办啥坏事,”康松梅笑,“你们不想‘打扰’他一下?”
“昂~”
“哦~”
杨曙和宗熹露出奸贼款微笑,三人聚在一起商量用谁的手机打。
“用万能墙的号,吓他一大跳!”
“好好,这个好!”
“要不要扯个小谎,说严查寝什么的?”
“要得要得!”
三人兴冲冲的准备计划,谁能拒绝大半夜和朋友犯贱呢?
杨曙忽而皱眉,好奇打趣:
“我也经常不回来,咋没见你们打视频?关系淡了?”
康松梅和宗熹同时收声,投去古怪鄙夷的视线:
“我们想犯贱,但没贱到觍个脸被你滋。”
“……”
刚开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