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
“我没装,你知道的,有人喜欢戴上面具,或者第二人格什么的。”
“那我岂不是谈了两只小富婆?”
从某种角度来讲……似乎的确如此?
“闭嘴。”
白木棉掀开被窝下床,抬腿给他一脚,顺手拿起床尾甩他身上:
“赶紧穿上洗漱,我要吃肉包!”
“昂。”
杨曙刚出主卧门,白木棉又补充说:
“那个……你能不能反穿露背装?”
“?”
杨曙难以置信地回头:
“要不你还是戴上面具吧,感觉有点变态了。”
“没什么面具,你自己瞎想,”白木棉小脸仰起,“已经补偿过了,你别说我。”
杨曙挑眉回头:
“记住,我是你的破壁人,你已经败了。”
闻言,白木棉嘴角欲翘不翘,放平又不自觉勾起,像砧板上按不住的鱼儿。
有憋笑嫌疑,眼神却毫无笑意。
“你中风了?”
“没有喔。”
“嘁。”
杨曙不搭理她,先一步去卫生间洗漱,小富婆褪去呆皮,变得更古灵精怪了。
在他走后,白木棉仍保持嘴笑脸不笑,缓了好一阵才去洗漱。
她试图发起托管,但被杨曙拒绝了。
“自己洗。”
“哦,知道。”
十五分钟后洗漱完毕,两人各自换好衣服,拿包下楼。
白木棉仍挎着草莓熊背包,杨曙提上战术背包……话说回来,口香糖白准备了。
但也还不错,一步一脚来嘛。
“等等,垃圾袋还在卧室!”白木棉提醒,“快去拿。”
“昂昂,差点忘记。”
杨曙麻溜回去提垃圾,随后乘电梯下楼,把黑袋子丢进停车场垃圾桶。
“搞定,吃饭去。”
第三次光临肉包店,老板对二人有印象,提前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