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做了。
“挺漂亮。”
杨曙拿起一只猫饭盆观察,表面平整光滑,釉色反光亮彩,闻起来无异味。
再拿起笔筒,忽听筒内传出异响。
“还有小零食?”
杨曙往里一瞅,筒底躺着一颗白色爱心,稍微晃动,它便碰撞筒壁发出清脆响声。
“给我准备的?”
“嗯啊,”小富婆乖巧颔首,“冬天你有送我,所以也想回报。”
杨曙取出白陶心,在手中揉搓感受……滑滑润润,带一点暖暖的温度。
“雪心是白的,你也送我白色?”
白木棉摇头,抬手将脸侧黑发挽至耳后:
“不,因为我是白。”
是白大小姐的白,也是白给的白。
big胆!单个字符出现太密集,都认不得‘白’字啦!
“回去吧,”杨曙轻笑。
能和小富婆结婚的话,下辈子当首富我也愿意。
两人抱着瓶瓶罐罐离开陶艺中心,将工艺品放在后排,并给陶罐系上安全带。
“曙哥,今天回家吗?”白木棉眨眨眼,“也不是我想,主要是让猫饭盆派上用场。”
杨曙眉头挑起:
“那晚上还回学校寝室不?”
“不知道,先去再说嘛。”
大小姐又在埋伏笔。
“OK,等我回去收拾一下。”
大二几乎不查寝,只要不出事,夜不归宿无所谓,而且新生入学报到,学生会主要查他们。
每届都有带电吹风、电锅导致宿舍跳闸断电的,为避免电路起火,只能查得严些。
回到0,杨曙把陶瓷笔筒放下,拿上充电器、换洗衣服就要出门。
“哎,又不回来了?”康松梅呲个大牙笑。
“又?我第一次夜不归宿。”
“新学年重置战绩是吧?”
调笑两句,杨曙下楼上车,载着小富婆去爱人之巢。
厚重的意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