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刚说到一半,忽然瞥见杨家夫妇各有一枚羁绊印戳。
他顿了顿,又拉着蔡莹钻进小树林。
白木棉见此,也拽着杨曙欲走。
“曙哥,比赛又开始了。”
“呵,拙劣的模仿罢了,”杨曙面含微笑,“无需理会。”
“哦。”
当韩时秀夫妇再出来时,也佩戴同款印戳。
“老韩,多少有点刻意了,”杨曙打趣道,“做人不要太攀比。”
“别管,我乐意。”
韩时秀有意伸长脖子,像只大鹅似的:
“你尽管模仿我,无所谓的。”
“?”
不是,谁模仿谁啊?
庙会之旅继续,除吃喝玩乐外,最关键的便是祈福。
在道路尽头,立有一根“祈福柱”,被象征祥瑞金纸包裹,人们排队去摸蹭,图个吉利,讨个好兆头,祈祷来年好运满满。
关于积极性的象征事物,人们大多都愿意相信,因此,前来摸金纸市民巨多。
见前方人头攒动,半点缝隙都没有,白木棉怂了:
“杨曙同学,你去吧,多摸几把,连我的份一起。”
庙会本就是人流量密集的活动,天然克制社恐大小姐,她能美滋滋玩耍,完全因为有杨曙在,“忽略”了其他路人。
但此时此刻,人太多了,她不敢,也挤不进去。
韩时秀拍了拍杨曙肩头,语气宛如托孤遗志:
“阿杨,连我的份一起,拜托了!
“你知道的,我双脚都有甲沟炎,被踩脚会当场去世。”
顿了顿,他看了眼蔡莹:
“我不去的话,她也不想去,所以……你多蹭几把,要蹭够四人份的福气。”
“我真服气了。”
杨曙微叹,环顾四周后心生一计:
“小富婆,坐我肩膀上来,一起去。”
“啊…我不敢。”
白木棉怂的一批,心想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