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都不拦着,别说是救死扶伤,你就是上房揭瓦,我也能给你兜底。”
“但在战场上不行,谁也无法给你兜底。”
花骨朵就该好好养在皇城里,不必见风雨。
程京妤急了:“傅砚辞!你现在就开始拒绝我了!”
傅砚辞要回自己府里,他约了人谈事,现在应该要到了。
为了避免程京妤在影响自己,他脚步飞快的离开饭厅。
那之后几天,程京妤能感觉到傅砚辞很忙,非常忙。
外头人心惶惶,都说太子大逆不道的事情已经闹开,有了开头,别的更加隐蔽的罪证,也被一一捅到了皇帝面前。
即使傅恒再偏心,他也只能在一干皇室里,当着傅砚辞的面,偏心d傅砚墨。
但当矛盾的开端不是傅砚辞的时候,讨伐声越激烈,他的压力就越大。
都要处置太子。
都说太子作恶,来日若成了皇帝,必将刀向万民。
杀人、贪赃,一条条罪证列出来,傅砚墨显然成了重矢之地。
公孙一族原本想保他,跟条被激怒了的疯狗似的,在朝堂上乱咬。
说背后有人居心叵测,策划了这一切,将太子拉下水。
说那个十四岁的刘氏,是被人弄死了故意扔在太子床上的,其实太子碰都没有碰过她。
还有涉及经营赌场的那些钱,都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其实太子连赌场的门朝哪开都不知道。
更甚至,有人直接将矛头指向了傅砚辞。
毕竟他留宿程京妤府邸的事情已经是众所周知,在此之前,两人背道而驰的传闻,就显得非常虚假。
于是纷纷猜测,这件事是他联手程京妤做的局,目的就是太子之位。
说的狼子野心,阴诡卑劣。
这些谩骂,连陈放卿也听不下去。
都知道他原本已经在府中颐养天年,甚少往皇宫里去。
就算朝堂上发生了什么事,有人闹到他面前,他也是睁一只眼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