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时候过来的。
但显然来的时间不短了。
“怎——”她才刚启唇,傅砚辞却从椅子上起来,在她面前微微弯下腰,俯身过来的时候唇角笑意未收,那股冷杉的气息逼近。
程京妤心头大跳,下意识往后仰,但是秋千后面没有遮挡,差点往后栽。
傅砚辞伸手将她按回来,动作太快,程京妤磕在他肩上,人更懵了。
傅砚辞干脆抬手在她脸上抚过一把,触手柔嫩,令人爱不释手:“怎么跟猫似的?”
“嗯?”程京妤依旧不太清醒,因为离得太近全脸都在发烫,她抬起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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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你之前养的那只猫。”
那只猫…后来不见了,程京妤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后来就不养了。
“我怎么会像猫?”程京妤发出疑问:“我比它凶多了。”
“凶吗?”傅砚辞的指尖随着她眼角缓缓往下,最后流连在她的唇角,“纸老虎。”
春华总觉得自己站在这儿闪闪发光,这两人的姿态,看得她满脸通红,于是没打招呼地退出了院子。
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而程京妤被困在秋千和傅砚辞之间,又因为他的东西,手都不知道该怎么摆。
什么叫纸老虎?
她瞪向傅砚辞:“我不凶吗?”
“还行,”傅砚辞不知道想到什么,弯唇玩味道:“逼急了会哭。”
!
这简直是耻辱。
程京妤不是真爱哭,但她在傅砚辞面前确实哭过最多。
瞬间恼了,程京妤想要推开他站起来。
但傅砚辞就像铜墙铁壁,一点都推不动,反而被他擒住了腰。
程京妤被迫仰起脸:“干什么?一会我又要哭。”
有股子破罐子破摔的恼怒。
“猫爪子挠人又不疼。”
她这副样子在蔷薇花的衬托下,更加娇俏。
傅砚辞被傅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