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楚京都里掀起了一股不小的浪潮,原因却不是因为西楚皇族的人。
而是因为大靖的质子在成婚当日死了新娘。
去观礼过的百姓都说,质子府挺霉的。
也有人说,定然是因为成婚那日,新郎新娘没有拜堂的缘故。
一些没到场的追问了一句,才知道傅砚辞跟唐未央的成婚礼竟然堂都没拜。
也不妨碍他们说傅砚辞克妻。
飘香茶馆内,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本就听说他母亲早早死了,现如今青梅竹马的妻子一过门也死了,可千万不能嫁给他!”
“也是可怜,才二十岁吧?难怪大靖皇帝也不喜欢他。”
“谁说不是呢,起先有几个公爵之女,还说看他长得好,要不要去调戏一番呢。”
“这会儿她们还敢么?听说京妤公主那天也去了,不会是她新仇旧恨,杀了唐未央吧?”
“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可能.....”
众人纷纷拢紧了衣衫,感觉越说越像那么回事。
程京妤本来就是睚眦必较的人,跟傅砚辞不对付也久了,说不准真的会背地里动手脚。
“还有啊,我听完那晚喜宴快结束了,文勋太子也是气冲冲离开的!”
“文勋太子?跑马一事之后,他似乎与傅质子颇为交好,不会是撞见什么了吧?”
“那谁知道?我表姑家二外甥的堂叔的侄子,在朝廷当差,听说今天把京妤公主召去问话了呢。”
“啊?皇帝也惊动了?”
“是啊,你也知道,咱们的陛下,多疑——”
后面涉及了朝政,话渐渐小了下去。
司珏紧紧盯着傅砚辞的脸色,怕他听完了这些生气。
但是似乎没有,他慢悠悠地喝完了手里的茶,目光从外头热闹的大街上收回,似乎并没有听见那些话。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进了来,弓着身子道:“不知阁下这次所为何事?”
“邀你们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