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选择,而是傅砚辞是她最想要的一个选择。
但是她也同样觉得自己卑劣。
或许人家傅砚辞一朝被蛇咬,只当她是深沉的心机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程京妤磕磕巴巴地道:“如果你讨厌这样,我再也——”
傅砚辞突然出声打断她:“勾引不是你这样的。”
“?”
听起来对勾引还非常有经验?
程京妤心底涌上奇怪的感觉,她睁大眼睛,额角都溢出了细汗:“那是、是怎样?”
他们挨得太近了,傅砚辞的吐息就像在耳边,一点点令程京妤的耳畔变得灼热。
“我昨日问过你,金银轩的暖泉你泡过没有?”
傅砚辞欣赏着程京妤的脸在那一瞬间爆红,眼中惊恐加剧,看自己的时候像在瞪人。
好像被色诱的人反而是她一样。
暖泉.....就在墙后面的一小间居室里。
因为听说泡暖泉,对病弱的人身子好,所以当初买了宅子后,程京妤还废了一番功夫装点。
以求能令傅砚辞生起一丝兴趣。
暖泉居里的布置她清楚的不得了。
但是现在傅砚辞是什么意思,她昨日只以为傅砚辞是说来金银轩还她帕子。
但是现在她连帕子都没有见过一角。
“没、没有。”程京妤带着心慌答道。
傅砚辞收紧了一点手,程京妤的两根手腕太细,握在手中根本不见什么分量。
他如一只捕猎时盯紧了猎物的雄鹰,专注地看着程京妤:“布置的那么好,一次也没试过么?”
手腕很疼,程京妤忍着,她咬着下唇,颤抖的声音泄露了两分害怕:“是给你准备的。”
“金银轩的地契,写的也是我的名字?”
程京妤微微摇头:“写不在场的人,需要身份证明,我怕给你惹麻烦——”
所以是想过,只是怕被人查到这座宅子在傅砚辞名下,生出枝节,所以没有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