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砚辞的动作极其细微地停顿了一下,而后直起身,甩干了手上的水:“随便。”
不过看神情,总觉得没有方才那么冷了。
很好看,傅砚辞长得太好看了。
程京妤心头痒痒,她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一个误区。
躲着傅砚辞是不对的,越心虚越说明自己心里有鬼。
而且她跟傅砚辞之前不是达成过某种合作么?
那金银轩这么大的礼,自己收点回报也是应该的吧??
傅砚辞的唇这么薄,也这么红,亲的感觉.....小年夜过去了太久,她都快忘了。
想到这程京妤又想起自己脖子上那道牙印。
虽然今早起来已经淡的几乎看不见了,但是对上傅砚辞,就像重新烧起来一样。
程京妤突然捂住脖子,小心翼翼地开口:“你、我那天不是要剥你的皮的,惹你生气,对不起。”
对不起?
傅砚辞挑起眉:“对不起?”
“夙乙说,我又哭又笑,要剥你的皮,还害得玉珠的手受伤了,玉珠是你的人吧,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真的要剥你的皮。”
低头细数自己的过错,程京妤的脑袋像个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头顶上绑着的红色头绳也一晃一晃,感觉很委屈。
他不自觉地挑起一边唇角:“你那天耀武扬威,很像故意的。”
“没有!”程京妤飞快地举起自己的三根手指头,颇为认真地对天发誓:“我一喝酒就控制不住自己,不信你问春华。”
她喝醉酒的架势傅砚辞不止见过一次,但是每一次她口中对自己都没有什么好词。
傅砚辞可以理解为或许程京妤内心本就对他不怎么客气。
——要剥他的脸皮也是。
但是老老实实道歉认错的程京妤,还是会让人觉得很想耍弄一番。
摁下她的手,傅砚辞一触即分:“跟酒有关系的话,那也是酒后吐真言,你想剥我皮这件事不像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