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一个厉害可形容。
再说傅砚辞,程京妤随字字不提他,可却无一举动不是在保护傅砚辞。
表面上听从萧圣高的,与自己相处愉快。
但是其实他们甚至一句话都没有单独说过。
程京妤对他表现出来‘热情’,未免令人好奇,她若不是怀着目的,聂文勋绝对不信。
想到这,聂文勋露出个浅笑:“娶啊,原本不觉得京妤有趣,可是如今越相处便越觉得有趣呢。”
什么?
程京妤脸色一变:“殿下不会看不出来,我都是为了应付陛下才说要与你成婚的吧?”
倒是直接。
聂文勋装傻,一副受伤的模样:“你这样想?是文勋哪里做的不好,还是京妤心里有别人?”
这个别人咬的非常重,萦绕在他的唇齿间,多了两分玩味。
程京妤抱臂哼笑:“殿下不用装傻,你难道真会将我娶回去,给聂家皇室留后不成?”
她断定自己这句话会戳到聂文勋的痛脚。
果然不出所料,聂文勋脸色沉下来:“什么意思?”
“话说太明白了没意思,”程京妤放轻声音,显示出商量的姿态:“大周皇位在你手中,殿下娶我没什么助益,不必废这番功夫。”
“既然这样,你为何要做出我们相见缘深的假象?”
聂文勋这个人,如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撕开那层外衣,露出的是獠牙。
这样的人,若不是友,而是为敌,未免太危险。
“殿下就当帮京妤个忙,我要摆脱萧蘅,陛下又属意你,就只好委屈了。”
程京妤恰到好处地伏低,以表示自己确实没有要拿聂文勋的事情要挟对方。
她不过是和平地打个商量。
聂文勋的指腹在折扇上捻了一下,他又露出那副玩味的笑:“我能得到什么?”
马车似乎使过一个小沟渠,车内晃了一下,窗口透进几缕街外热闹的花灯。
程京妤收回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