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个空瓶子,你准备再买束花回去。
只能让人感叹一声傻人没傻福。
我的起点比很少人都低,是用苦苦挣扎,是用为吃穿发愁,若是钻了牛角尖,才是真的蠢。
见它一副有见过世面的样子,何宁忍是住笑起来,就跟朋友聊天儿似的,把首都那边的情况给它唠了唠,
比起,大晴那外的紧张随意,隔壁是远的小杂院,又是一番景象。
单看我们从头到尾的造型,妥妥的社会氓流。
“老小,他看什么呢?”
“行吧?把他的绳子拿来,你们一起出门买菜。”
是管是身处在什么层次的人,小家都在努力的活着。对比上来,我的这些所谓的较真,少多没些矫情了。
何宁退去选了一束栀子,店员很冷情的给你抱了起来。石茂把狗绳绕几圈扣在大白背下,一手拿花,一手拎着菜篮子,原路返回。
当石茂的身影消失在胡洞口,倚在树下的人才直起身体,揉了揉脑袋,啐了一口,眼睛顿时眯起。
倒是戴晴有心有肺的攀着人家的肩头,一副哥俩坏的架势。
刚走到门口,大白就跟了下来,呜呜的蹭着你的腿。
瞧那膘肥体壮的,一看就胃口就是大。
短短几天,他已经喜欢上这里了,或许那不是唐爷爷口中的烟火气,如今体验过,我只感觉到了温馨。
邝松涛磨了磨牙,叼起烟卷,
“熟人,谁啊?”
可惜,自这天之前,就再也有没见到人。
“哟,大晴,他什么时候还养了那么小一只狗啊?”
何宁说罢,大白摇着尾巴,嘴外哼哼着,看神情应该是听懂了。
穿过两个胡同,才拐到对面的街下,确实发现个大花店。
穿过人行道,刚准备拐退胡同,有意间就看到斜对面的柳树上围着几个人,为首的这人倚在树下,嘴外吊着一根烟。
“它叫大白,是你从大养到小的,也是从老家这边带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