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筋动骨,过几天就好了。”
贾琮亲自将迎春送出去,门外铁牛正在与绣橘窃窃私语。
贾琮将他喊进来,主仆三人一起收拾完狼藉的杯盘。
回到厢房。
晴雯端来温水,伺候他洗了脚,将浊水倒在沟渠里,又掀帘子进来。
贾琮正坐在灯下,翻阅经书。
晴雯凑上前,挤眉弄眼:“快快招来,你是不是故意的?
或者...你和袭人究竟谁是故意的?
袭人那西洋点子哈巴狗,惯会装贤惠的,我最看不过.......
叫她也活该受这一回,怎么不烫伤她的眼睛呢?
哎,你说她脸上会不会留下伤疤?有了疤还能做姨娘么?你说.......”
“好了。”
这丫头一说起话来就喋喋不休,贾琮摆了摆手,打断道:“别想那些没用的,睡吧。”
说罢,便起身躺进里间,袭人的心机他很了解,如今亲身体会感触更深。
明明是她主动教唆贾宝玉和她啪啪啪的。
却告诉王夫人怕宝玉做出荒唐的事,贼喊捉贼,莫过于此。
“真的不痛吗?”
晴雯趿着小绣鞋,一身粉红中衣,在隔断外掀帘子问道。
“小烫伤而已,哪有那么娇贵。”
贾琮笑道:“安安稳稳睡吧,明天我还要出府呢。”
“嗯,行装早打理好了。”
晴雯在隔间睡下,随时准备伺候饮食起居。
今晚她又快意又担心,早就气不过袭人。
直到过来这边,那种心思才淡了些,但见袭人有罪受,她就觉得快意。
担心的是琮三爷的伤势,不过担心也无谓。
琮三爷可不像宝二爷那样,一点不乐意,就要死要活。
连累得人没法睡觉,特别是宝二爷一摔玉,那可真是苦了人了。
多少下人要遭受池鱼之殃、无妄之灾,这些宝二爷从来没有考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