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畅通无阻。”
贾琮眼前一亮,连忙拜谢接过,心里小欢喜。
难说明年陈东生就会升学政的,仔细看时。
才发现陈东生右脸果然有伤疤,好像是烫伤。
但贾琮也没有欣喜过头,陈东生此番作态。
怕也是想要看看他能不能顺利通过童试,如果过了前两道。
那么在院试时,再由陈东生提拔他为生员。
如此,他们之间的师生关系也就确立了,陈东生也是这样考虑的。
贾琮对此没有什么不满,实乃人之常情。
秦业最是开心不过,对贾琮这个亲传弟子愈发喜爱。
虽说他与陈东生同岁,但实际的交情一般啊,哪里会想得到陈东生会上任。
贾琮科举士途越顺,走得越远,对他也越好。
秦业亲自将陈御史出门,回来又对贾琮教导官场上的应酬门道。
贾琮一面在听一面在想:“陈东生允许我随时去拜见。
嗯,这下救秦可卿的事儿,总算有眉目了。”
今儿这件事算是意外收获,又有些误打误撞,总之两者都是喜事。
俗话说,一家欢喜一家愁!
宁国府,尤氏院儿。
一晃嫁入东府快二十年了,十多年前还是小门小户的闺阁小姐。
如今又一个十多年说过就过,日子就像是指缝间溜走的细沙。
从少女、少妇、中年妇女,这一节节的门槛。
原来不过是弹指之间,那段日子时常入梦,仿佛还在眼前,可却又遥远。
尤氏记得很清楚,先是生母去世,父亲续弦。
接着就是那位继母带过来两位妹子,名唤二姐儿、三姐儿。
再后来,她又凭借年轻不俗的姿色、温和柔顺的脾性。
变成了贾珍的小妾,正所谓——娶妻娶贤,娶妾娶色。
年轻漂亮是资本,运气也占大成。
没到二年,贾珍的正妻死了,她顺利从一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