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是啊我听说上清宫那些道士都可以娶老婆。附近那些年轻小丫头片子只管见缝插针的在你家山上道院旁晃荡招展。我想罗浮山那块儿也该一样吧?再说了醒言那娃子又当了大官——谁听说这世上有哪个大官会没有个三房四妾的!”
看起来最后这句话比方才醒言娘所言更有说服力附近顿时一片附和。
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一阵先前那个李婶又说道:
“我说张大娘最近醒言那娃儿有没捎信说看中哪家姑娘?”
——此话一出顿时便勾起醒言娘最大的心事。是啊至今醒言那娃儿还没捎信说有什么合适的对象。虽说两三月前居盈那丫头曾经来拜访过一次可她家显然非富即贵看那行动气派绝不是她张家这穷山窝子中的人家能够高攀得上。
“唉眼看醒言就要奔二十了这事儿也得主张主张啊……”
一想起这事醒言娘便又开始愁肠满腹以至于后面那些张家长李家短的闲话儿竟一毫都没听进耳中去。
就在她愁之时众人忽然觉得日光一下子黯淡下来;抬头看看天上现那久晴的天空中竟突然阴云密布身边也刮起阵阵凉风。
“要下雨了!”
就在这些村妇刚手忙脚乱把竹凳搬进屋里去那大雨便“哗”一声倾盆而下。
“老天终于开眼了!”
就在这些山村妇孺挤在屋内感佩老天时忽看见门外风雨中土场山路边忽来了一位少女华裙珠襦眉目楚楚正朝这边款款行来。令她们感到惊奇的是在漫天雨线之中这女孩儿双手捧着一只礼盒并没撑什么伞具但却在大雨中坦然而行;款步之时那洁白的腰绫绕身而飞浑身竟似乎沾不到半点雨丝。
看她在漫天风雨中悠然而行这几位村妇竟产生一种错觉彷佛这场突如其来的风雨只不过是这神仙一样的姑娘来时的车驾步辇。
正在错愕之时这丽装少女已来到茅屋檐前。隔着檐头滴下的水幕少女柔声问道:
“请问马蹄山的张家伯母是在这儿么?”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