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忽然醒悟回头疑问道:
“张堂主我领女卫往北而行与公主汇合万一那奸贼窥得行踪一路跟来岂不会暴露公主行踪?”
听她相问她口中张堂主淡然一笑回道:
“宗姑娘以那白世俊性情定然刚愎自用;你往北走他必往南行。”
“即便料差之后我还会和琼肜一道复来庄中骚扰那奸贼也未必腾得出手。况且那时公主又有雪宜护卫她法力高强定然无事。”
听他这一番解说宗悦茹立即心悦诚服而去。
当此时也那位本应娇滴滴的公主却也是一脸坚定跟指挥若定的少年说道:
“醒言这年里我在宫中也将那法术勤练不辍;若是奸贼来犯即使不能御敌于外自了性命也是足矣!”
听得此言醒言转脸熟视居盈半晌方言道:
“如此甚好。”
说罢便一振青衿御起瑶光径往正北飞去。
大约半盏茶凉功夫醒言便将居盈护送到正北一处山野林泉边。此地离水云庄大约有三四十里地地形复杂正宜隐匿。
到得此处醒言又跟雪宜、居盈交代几声便叫上那个跃跃欲试的琼肜一道复往南边那处行乐庄园中杀去。
等再到了这个风景秀美的湖庄上空刚刚差点遭主人荼毒的四海堂主张醒言已没了半点赏景心思。带着一腔愤恨他与琼肜二人在庄中纵横冲突希图借着琼肜灵觉找到那个奸恶之徒。
到达水云庄开始时他俩还潜踪蹑形准备偷偷行事;但奔走一阵这兄妹俩却觉庄中已经乱作一团。所经楼台曲廊处常见不少奴仆家臣披衣执杖在四处如没头苍蝇般乱蹿巡逻不像巡逻抓人也不像抓人。
见得这情形醒言心中一动立即在庄中后堂附近抓住一个慌乱的侍女拿剑一逼问才知她侍奉的主人白世俊今晚不知怎么便张皇失措略略收拾了一下便急急去了栖明山那边的郁佳城中。
一听这侍女抖抖嗦嗦的说完醒言便知是白世俊见事情败露惧他法术便逃到郁佳石城里。廉得此情他立即放过吓得魂不附体的丫鬟仗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