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丽丽不知道是寻子寻爱人心切,还是哪个神经搭错了,竟恼火起来:“他们都是一些老头老太,有必要这样集中精力劳心劳神处理的吗?”
傅言警官也许正为这事烦心,听孔丽丽这么说,火竟冒上来了,说:“他们上几个坏头头的当,在街上静坐,还发传单什么的,不应当汰汰脑子吗?”
“汰脑子,汰脑子,他们写的一些传单我也看过,只是反对一些贪污受贿,错不到哪里去!”
“你这么理解吗?看来也要汰汰脑子了!”
“那你将全国十几亿人民起码十亿人要汰汰了。”
傅言喊:“所长,所长,这位爱人失联,儿子被拐怎么办?”
“那就让她反省反省,认识了再放她回去!”
“你什么所长呀,我的爱人失联儿子被拐,你们查案没查好,我要求你们先查案再办其他事!人命关天,你们本末倒置,我没错,我不检讨。”
“那么,傅言和小王一起到小会议室给她汰汰脑,等她认识检讨了再放回去!”
“好!”傅言说,“孔同志,请!”
“请什么请?你们怎么这样呀,象一个警官吗?”
三人到一间小会议室,孔丽丽一屁股坐下,凳子发出“吱呀”声,仿佛不胜负荷的样子,而孔丽丽仿佛象将怨气撒到凳子上似的,这么大动作,傅警官打官腔地说:
“孔同志呀,你寻人心急,每个人都可以理解,但你不能借题发挥呀,在这么多人的面前这种场合!”
“可是,我说错了吗?”
“今天大多数人是受了蒙蔽的,但接受教育是必须的,你也必须认识到这一点。”
“我一门心思想寻到爱人和儿子,其他不会想的,不能人命关天的事放下不管。”
“我们已查了呢,这次来信给农行的是一所学校,说秦福生以前每2个月总寄一点钱的,怎么好久不寄了。”
“学校,我爱人秦福生给我讲起过,那就是说,不是诈骗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