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舌?”俄日和木和查干巴日不约而同地腾起了身子,看着前来禀报的禁卫。
须臾,俄日和木顿了一顿,啐了一口,看向查干巴日,“这个女人她居然还有脸咬舌自尽!我本以为她一心归顺于我信了她的鬼话带她回都城!没想到她昨夜逃跑之事还未了,今儿又闹自尽这一出!”
说着,俄日和木又看向门口的禁卫,摆了摆手,“由着她去!她不是一心求死吗!那就成全了她!”
“传我的命令下去!不准医士为她医治!”
“让她死!”
查干巴日正欲说话,俄日和木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又大喝一声,“等等!”
他眸底划过一丝冷戾,扬唇谑笑。
猛然间,他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利用景华簪自尽一事,设个陷阱。
回想耶律岱钦以往对景华簪的那个腻歪样儿,俄日和木在心里断定他听了这个消息一定会很着急的去看!
到时候,他便给他安一个为了私情不顾身份接近前朝余孽的罪名!
这样一来,他耶律岱钦与皇位恐怕就彻底无缘了!
如此想着,俄日和木又缓缓落了座,端起茶盏抿了一口,悠悠道:“不用了,若是有人去看,你们都别拦着!只需来回禀我即可!”
“是!”禁卫得了令,转身出了帐。
......
话还未落,耶律岱钦就感到胸腔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压迫感,身子一打晃,险些未站稳。
他没能想到景华簪竟有勇气求死。
身后的禁卫见状,赶紧上前一把将他扶住,却猛地挨了一记耳光。
“混账!什么时候的事!为何不禀!”耶律岱钦额角和脖颈间的青筋瞬间暴起,面色愠怒。
一众人哆哆嗦嗦跪了一地。
“您——您那会儿吩咐属下们不可以让人——”
三丹夫早来过一遭,被禁卫拒之门外后便赶紧请了医士到景华簪的马车上,随后,又往耶律岱钦这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