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多了。
而此时祁鹤的话更是让他生出许多想法。
这不是随便说说的事儿,若是能赶在其他人前头拿到那几百万大军,到时候,离皇位便又近了一步。
思虑片刻,耶律岱钦朝外喊了一嗓子。
“拿椅子来!”
外头禁卫得了令赶忙寻了一把椅子往帐内送去。
耶律岱钦撩袍落座,扭头朝禁卫厉色道:“看好了,别让任何人进来。”
禁卫应声退下。
他转回身子,掸了掸袍子,抬眸朝祁鹤看去,“说说吧,你有什么法子?”
“你先把我们公主放了。”祁鹤言辞镇定。
看着耶律岱钦落了座,这是要谈的姿态,他更加确信耶律岱钦想要这兵权。
耶律岱钦扬唇谑笑,眸间阴戾,看向祁鹤的眼神颇为不屑。
“你们大景已经亡国了!哪儿还有什么公主!”
这话让祁鹤瞬间瞠目结舌,他没想到,自己眼中的条件交换,在对方眼中是那么的可笑,“好,既然如此,我也就没有说的必要了。”
“欸——”耶律岱钦抬了抬手,又笑了笑,“何必把话说的这么死?我说她不是公主了,可我没说不可以放她!”
放景华簪是不可能的,前朝余孽,怎能逃出他北狄的手掌心!
可这会儿,耶律岱钦很是愿意给祁鹤制造一个他愿意同他交换的假象。
“只要你把那法子说出来,我就一定放她走!”耶律岱钦双手搁在膝上,身子往前倾了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祁鹤是何等聪明之人,这话一出,他就知道耶律岱钦是不可能信守诺言的。
心底里那点儿刚刚燃起的希望之火一下子又被浇灭了。
他的眸光渐渐暗了下来,脑袋一下子没支撑住,也朝下耷拉去,不再看眼前的人,鼻腔里冷哼一声。
胜者为王败者寇,蓦地,他陡然想起了刚逃出城的那个夜晚,在破庙的篝火前,景华簪义正言辞说出的那番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