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热心群众打电话告诉的,而且为了保护热心群众的合法权益,我不能告诉你那个是谁!”
田力衡没有想到,他已经放弃了追责,许知远却又紧盯上来,但又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就随口说道。
许知远步步紧逼,开始反攻:“我还想问一下,姚远同志的电话号码和梅正海同志的电话号码,也都是那位群众提供的?是那位热心群众主动告诉你的,还是你询问的?”
“够了,许知远,你太过分了,这都是热心群众的隐私,无可奉告。”
田力衡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呵斥完许知远,扭身对周鼎新说道:“周书记,我这边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您看看行程?”
“好,那我说几句,然后就启程返回。”
周鼎新点了点头,用手势让田力衡坐下,然后继续说道:“咱们各位同志,做工作的时候一定要严谨,不能风一阵雨一阵,不能偏听偏信,也不能做事粗枝大叶,鲁莽行事,那样不但会把事情弄糟,无法探寻事情的真相,还会伤害同志的感情。”
“就比如这次,事实就在那儿,如果经开区的同志拿不出自证的证据,是不是就以此判定他们做错了呢?作为一名党的领导干部,尤其是手中有一定权力的领导干部,要以人为本,以事实为依据,不要把什么都推给下边,法律上也有一点,说的就是谁主张谁举证,我们常说实事求是,但也要反思是不是首先自己就先戴上了有色眼镜,又或者别有用心。”
“至少啊,不要给人留下这种感觉!好了,希望咱们所有的同志都能从中吸取教训,不断成长进步,不断净化自身,也希望各位领导同志能花大力气支持经开区的发展,多一些建设性的帮助和扶持。散会!”
所有人都听明白了,周鼎新的这一番讲话基本上都是针对田力衡的。
弄得田力衡如坐针毡,脸色很是难看,却又无法发作。
最终,市里的这些领导没在经开区吃饭,登车返回天元市里。
许知远带着经开区班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