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就算了,能不能别搁这犯蠢?
魏阳捂着头,“佳月,你打我干嘛?”
陈佳月:“我听说有些地方有这法子,打一打能变聪明。”
魏阳:“真的?这么神奇?那你再给我来一下。”
陈佳月:“……”
没一会儿,有人牵着拉树的马回来,几人又忙活起来,将剩下的树搬到马车上。
剩下的不多,马车来回两趟就给拉完了。
大家聊着天,放松地往回走。
这会儿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没之前那么晒了。
但贺砚山抬头看一眼,还是编了个草帽给谢遥臣戴上。
谢遥臣忍不住回头,小声说:“得了,你别做这么明显。”
贺砚山:“很明显吗?”
“……别人家两口子都没你这样的,你说呢?”
两人落在了后面,贺砚山喉头微动,嗓音低哑:“我们、我们现在算两口子吗?还是要等结婚?”
他这傻样,逗得谢遥臣差点笑出声。
“你关注点都跑哪里去了……”
“谢遥臣?你俩在后面偷摸说什么悄悄话呢?”
“来了!”
前面还有那么多人呢,总归不好太明显,谢遥臣就没再继续。
但他觉得贺砚山今天有点怪怪的,对他照顾得太过小心,仿佛他是什么瓷娃娃。
被太阳晒一下而已,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心里觉得奇怪,他就悄悄观察起来。
然后就发现……
贺砚山不仅害怕让他晒太阳,还害怕让他靠近桃树,路上魏阳从路边折了根桃枝和他玩闹,贺砚山如临大敌,连忙收缴,扔到一边,还紧张地看他一眼。
回去路过贺家,谢遥臣准备进去和奶奶说两句话。
就听到贺奶奶和秦芳聊天:“……这鸡血没给砚山送去?”
秦芳:“他不要,以前可喜欢,昨天我让他带走,他竟然嫌弃得不行。”
回到老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