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
皇后话音落地,整个屋子里便是鸦雀无声的寂静。
石衡根本没有理她。
袁则立同样是仰着头,盯着石衡刚刚看过的地方看了许久,只觉得那马车顶端的图案有些眼熟。
倒像是在哪里看见过。
“是呀,石大人,您要说清楚这马车有什么问题,别叫人的心都被您的一家之言悬着!”
李标看着皇后难看的脸色,正打算叫衙役上去一探究竟。
可袁则立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猛地一缩,突然开口。
“老夫想起来了,这马车有问题!此事事关重大,还请李大人和皇后娘娘离开这屋子,免得邪气伤害到您,也让专业的人来专门搜查这间屋子!”
袁则立说完,便想要将屋子里的人全部赶出去,可皇后扶着阿慎的手,眼眸里满是阴鸷。
她不动,并且近乎撕破脸皮的朝着袁则立发难:“本宫也会回宫启禀陛下,袁老您的所作所为。您可是三朝元老,是陛下的肱股之臣,可如今言语里却对寒王多有偏袒,这叫本宫不得不怀疑你私下结党营私!”
袁则立笑了,看着皇后阴沉的脸色,视线又是扫过马车上面的几只小兽:“老臣回宫后也会如实向陛下禀告楚王殿下的所作所为。”
“他在陛下亲赐的马车上,放了这等邪物,是否是有不臣之心了?”
“邪物?”皇后和李标异口同声,皇后的身子都踉跄了两下,又紧紧攥住了阿慎的手。
“这马车上哪里来的邪物?那鸟儿还蛮可爱的啊!”李标擦了擦自己满头的汗珠,望着马车顶端的鸟儿。
他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显然皇后也不知道。
“这屋子里一共四辆马车,每一辆马车的顶端都有四只姑获鸟,古书中说明,姑获鸟是由邪怨的妇人所化,能够吞噬人的魂魄!”
袁则立一说,皇后的脸色就越白,李标脸上的汗珠也是一颗一颗的滚落。
可袁则立越想把他们赶到屋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