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像是一只翘着尾巴的小狐狸。
一桩桩,一件件,都在他的眼前浮现。
而更从前呢?
他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己从前为什么会讨厌她。
真的……真的无法挽回了吗?
疼痛蔓延到全身,墨桀城的呼吸变得艰难了起来,捂着胸口,艰难的喘着气,又盯着重舟看了许久。
重舟也盯着他看,多了许久,才将目光挪到了已经疼到昏厥的纪云瑶身上。
“来照顾您的纪二小姐也被疼晕过去了,主子不然我叫来顾女官为您洗漱?”
重舟感受着墨桀城的视线,一字一句说的越来越艰难,可等他硬着头皮说完了,便打算梗着脖子走出去。
还未走出门口,便听见极轻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把纪云瑶带入暴室杖责五十,你出言犯上,你也去。”
若不是纪承德身上还有官籍在身,他绝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墨桀城说完这话,便伸出长臂支着地面,艰难的爬了起来。
他闻着自己浑身的血腥味,先是去了浴室,热水氤氲着他的皮肤,他又想起了纪晚榕的脸。
他经常在榕儿沐浴过后去了初云苑,看见的就是她红扑扑的脸蛋和吹弹可破的肌肤。
墨桀城闭了闭眼眸,强迫自己不要再想,将自己身子里里外外、特别是纪云瑶碰过的地方,都狠狠的擦了一遍。
直到他粗糙的皮肤都擦的变红,浴盆里的热水都凉透了,才从浴盆里缓缓站了起来。
他没有用晚膳,而是将穿戴整齐之后,去了京城最大的酒楼。
钟尽格收到消息的时候还有些意外,等推开酒楼厢房的门,看见的就是墨桀城酡红的脸色。
他一个人自顾自的喝着酒,脸色酡红,几乎是要喝的烂醉如泥了,身边也没有叫一个姑娘来伺候着。
甚至是连下酒菜都没有点。
钟尽格有些嫌弃的打开折扇,将鼻尖的酒味扇了扇,才一掀衣摆,坐在了角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