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上。
伤疤很长,和纪晚榕身上的那一道几乎是一模一样。
与纪晚榕的相处,让他知道了自己性格的许多问题,也让他知道做人做事不能太武断,于是他轻轻的问了纪云瑶一个问题。
“你说你是星星,那我与星星初见的时候,是在哪里?”
纪云瑶浑身一颤。
她不敢回答,卧室里便是一阵诡异的寂静。
墨桀城的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她都怀疑自己的手腕会不会被墨桀城就这样捏断。
于是在他近乎冷酷的凝视中,纪云瑶颤抖着开口:“是……是在庄子里。”
墨桀城笑了,他仰头大笑,几乎是要笑出泪来:“这样的伎俩,就这样可笑的伎俩,竟骗了我这样长的时间!”
“墨桀城,你真是该死啊!”
墨桀城笑着,左手一掀被子,便赤足下了床榻。
他右手强硬的扯着纪云瑶的手腕,硬生生将她扯到了放置佩剑的架子旁边。
墨桀城一把抽出自己的佩剑,剑身闪着冷冽的寒光,折射在纪云瑶惊恐的脸上。
下一刻,她便听见墨桀城阴沉的声音,在她的耳畔缓缓的响起。
让她的身子似乎在一瞬间坠入了冰窖。
“这疤痕不属于你,留在你的手臂上,还玷污了榕儿,不妨就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