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情。
她回到初云苑,就立刻给傅听雪写了一封信,与她约定了为维珍郡主进行第一场手术的时间,又用骨哨召唤出乌鸦,送走了信。
若是约定了给维珍治疗的时间,想必墨桀城为了和长公主表面上过得去,也不可能不放她出去。
顶多就是跟着她一起去,对她严加看管罢了。
只要一想到今日长公主遭受的流言蜚语,很有可能是墨桀城为了不让她和离,故意放出的消息。
纪晚榕便觉得心中隐隐有一点恶心。
这个猜测令她如鲠在喉。
等纪晚榕一送走那只硕大的乌鸦,便听见的屋外传来的脚步声。
她搭在窗户上的双手一颤,随即迅速将窗户合上,又抵在了窗台处。
紧接着,便看见墨桀城打开了房门。
他很自然的卸掉了身上的铠甲,朝着纪晚榕的方向走来。
两人独处一室,纪晚榕心中的防备是更重了。
墨桀城看着纪晚榕凝重的脸色,便知道她是在防备自己,每一次她一见到自己,就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
他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动作倒是没有犹豫,义无反顾的走向了纪晚榕。
“本王没收了顾明月的管家之权,也叫她待在院子里,轻易不要出来走动了,本王会跟母后说清楚,把管家之权给你。”
墨桀城说着,将纪晚榕抵在窗台前,随意的伸出手,将她耳边的碎发挽到耳后。
两人熟稔的就像是老夫老妻,又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纪晚榕知道,自己的心里有隔阂,那是两人永远都跨不过的鸿沟。
“怎么,这样你也不开心?”
见纪晚榕没说话,墨桀城又追着问了一句。
“她说我仗势欺人,你这不是更欺负她吗?”纪晚榕随意道,将自己的身子往后抵了抵,不想要离他那么近。
“只要你开心就好。”墨桀城忽略了纪晚榕的动作,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