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痕,有没有问起,他知不知道是华贵妃抓的啊?”
纪晚榕语调幽幽,本以为墨桀城听了这话,会吃瘪的放开她的手。
可墨桀城还是握着她的手没有松开,他低低一笑,随后又道:“父皇是问了,本王说是你抓的。父皇只是摇了摇头,叫我别太粗鲁。”
纪晚榕一听这话,就知道皇帝是十分暧昧的误会了墨桀城脸上伤疤。
一想到这黑锅要自己来背,她看着墨桀城那得意的眼神,缓缓磨了磨牙。
却听墨桀城继续道:“如今,想必本王脸上的抓痕,本王倒是更好奇你身上的伤疤。”
“明明你的身子的每一寸本王都看过了,可本王怎么都没有发觉你身上有伤疤呢?”
“在哪儿?本王来帮你涂。”
纪晚榕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把耍流氓的话,说得是这样的义正言辞。
她感觉自己的脸颊都开始发烫,咬着牙抽回了自己的手。
“我伤口在哪与你无关,也不像是你脸上的伤疤那样人尽皆知。”
墨桀城看着纪晚榕这副少见羞涩模样,脸上的笑容扩得是更大了,“哦?不人尽皆知?就是生在平日看不见的地方了?”
他的声音轻轻的,就像是羽毛落在肌肤上挠痒。
心里猜测着这道伤疤在哪里,才能让他从前甚至把纪晚榕的小衣解开了,都从没有注意到,也才能让纪晚榕变得这样羞涩。
越想着,心里便越发的情迷意乱了起来。
“你若是不说,本王便是要一寸寸的检查,本王定是要将你身上的伤口找出来。”
墨桀城说着,心中更加热情澎湃,便握紧了手中的白瓷瓶,一个猛虎扑食,来到了纪晚榕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