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扬,他不想外人看见。”
纪晚榕想到他们昨夜的对话,缓缓扯了扯嘴角:“不,京兆尹现在巴不得我去治疗。”
“哦?你怎么如此笃定?”初阳郡主十分惊讶。
纪晚榕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又问了初阳郡主一个问题:“你觉得袁意之是真的疯了吗?”
初阳郡主一听这话,缓缓抬起头看她,然后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但是我能看得出来,她很悲伤。”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两句,马车便到了吕府,纪晚榕一下马车,便看见吕忠奉已经在门口等待了。
他身子笨重,站一会儿便觉得累,此刻正毫无形象的倚在门口的柱子上,见两人来了,急忙支起腰身。
“意之病弱,倒劳烦寒王妃和初阳郡主记挂。下官想着寒王妃的医术,原本便是想请寒王妃前来看看意之的病,却没想到寒王妃自己来了。”
“这算不得什么,从前交情好,看望不过是举手之劳,吕夫人的身体最近有所好转吗?”初阳郡主朝着京兆尹一笑,倒是没有察觉出什么异样。
“意之的身体确实有所好转,虽然还是疯疯癫癫的。上次来寒王妃虽然没有开药,却一定是您的疏导起了作用,还要请寒王妃日后常来。”
吕忠奉说着,又将两人引到了袁意之的院子里。
纪晚榕始终观察着他的举动,却也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长相、表情、行为举止,和从前见到的京兆尹没有丝毫区别。
纪晚榕想着,在进门前,又不经意的问了吕忠奉一个问题。
“上一次探望时,我说有一味夜苓,对夫人的病可能有所帮助,可夜苓不易得,而吕大人说吕府中正好有百年的夜苓。我如今想问问,吕大人是否已经给夫人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