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仰头,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没有想着骗你,不过刚刚是在想纪良行的事情——你太重了,压着我了。”
墨桀城闻言,微微起身,挪了挪身子,才听到纪晚榕的声音:“那采血的仪器是鬼手神医专属的,师门独创,你没有见过很正常,毕竟除了鬼手神医,世间都绝无仅有。”
墨桀城听了,闷闷一笑:“所以那仪器上的文字,本王看不懂,也是你们师门独创的文字了?”
纪晚榕点头,眼里闪烁着坚定:“你举一反三的手法用的不错,这上面的文字也只有鬼手神医看得懂。”
墨桀城收敛了脸上的笑意,伸手捏上了她的下巴,墨黑的瞳色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直到看得纪晚榕的背后有些发寒,他的缓缓开口。
“你是鬼手神医,可你不是纪晚榕。”
墨桀城语气中的斩钉截铁,仿佛看穿了一切,犹如一只大掌,将纪晚榕的心脏猛地一捏,呼吸都停滞了下来。
她微微一顿,随后笑得更加灿烂了:“你在说什么笑话?现在是我怀疑纪良行不是纪承德的孩子,你竟觉得我不是纪承德的孩子?”
“你知道本王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与从前,截然不同了,是什么时候变的呢?本王觉得,是新婚夜那日。”
墨桀城说完,又伸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似乎在摩挲着人皮面具的痕迹:“所以,你到底是谁?是敌国的奸细?还是端王的人?”
墨桀城若有若无的抚摸,纪晚榕的浑身轻轻一颤,咬牙伸出脚,往墨桀城的下身狠狠的一踢。
墨桀城没有防备,被她踢了个正着,他一瞬间弓起身子,额角的青筋都爆了出来。
“纪!晚!榕!你知道你踢得是什么地方吗?”
只听纪晚榕一笑,泠泠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是叫我恢复正常的样子讨好你吗?这就是我正常的样子。”
墨桀城咬牙,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她。
纪晚榕的意思,是他自己犯贱,叫她变成从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