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承德瞧着眼见的京兆尹,心中有些纳闷。
他这也没报官啊?这人怎么来的怎么快?
不过感受着围观百姓的视线都聚焦在自己身上,纪承德便也挺直了腰板,义正言辞的开了口。
“敢问京兆尹大人,京中有人私闯他人宅院,还要将这宅院占为己有,敢问按律应该如何处置?”
“按律……本官算算啊……”京兆尹摆着手指头,口中念念有词,“按律应该杖责二十!”
纪承德听闻,突然笑了,声音卡卡的,就像是喉咙里有痰。
“那就请京兆尹大人,好好处理眼前这位,私闯他人宅院的小毛贼吧!二十大板,本侯要亲自监刑!”
“啊?”
京兆尹瞪大了那绿豆似的眼睛,又擦了擦额角的汗,他看了看纪凌霄。
又看了看纪凌霄身后的纪晚榕,也不只是想到了什么,他的脸抽搐了一下。
感受着京兆尹的视线,纪晚榕将双手环在胸前:“南阳侯说这宅子是您的,总该有证明吧?”
京兆尹一听这声音,想起前日她在公主府那母老虎的架势,不敢得罪她,于是试探着开了口:“那还请侯爷,让下官看看这宅子的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