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泽不解。
青凌幻道：“如果他能给我取了神格，我救他。既然不能，那我救他有什么用。”
“狸柰在神魔大战的时候，甚少出手。最后魔尊逃走，也和他有关。他抓走昊天，不早不晚，偏偏刚恢复物换星移的时候，你不觉得蹊跷吗？”
“换个人情条件吧。狸柰抓走昊天，这件事我不插手。”
“那你就等着后悔吧。”白泽起身，准备离开。
“等一下。”青凌幻抬手一道生命规则符箓贴在了白泽的伤口上。
很快，白泽腿上的伤就恢复了，完好如初，连皮毛都好了！
白泽诧异的看着他，“生命规则！哪儿来的。”
青凌幻道：“孤陋寡闻了吧。以后多在神界待着，说起来曾经也是瑞兽，现在总在下界混……嗯？你的神格是不是被昊天给偷了？”
“……不是偷，是我不想在神界，在去修罗界以前就让他摘了。”白泽看看自己的后腿，“谢了。”
“不客气，算是还你人情。还有件事，当是利息吧，天道入世了。”
“天道入世！你说真的？”白泽震惊。
青凌幻点头，“应该投胎去了人界。他要兴人族，必然要去人界布道。”
“多谢。”白泽向青凌幻点了下头。
青凌幻看着他离开，又回了苏宅，直接越墙而入。
玉灏正站在一株结满了青色桃子的桃树前等着他，“柒泽走了？”
“嗯，还了他的人情。”青凌幻伸手欲要摘青色桃子。
玉灏拦住了他，“这是颜颜的桃树，不能摘。”
“……不摘就不摘。说起来，柒泽以前是不是有个妻子？”
“就为了那个女人，堕入的修罗界。后来那个女人……我也不太清楚。”
玉灏抬头看天，“天道兴人族，大家都在看戏，有传言说以后神界会人神当道。”
青凌幻完全不在意，“爱谁谁，最后都逃不过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