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段明杰担心陆瑶坐前面冷，便拉开了面包服的拉链，让陆瑶贴着他胸膛，他用衣裳裹住她上半身。
陆瑶双手紧紧抱住段明杰的腰，闻着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眼眶忍不住红了红。
她弯了弯唇，泪意消失。
这一刻，她只想窝在他怀里，享受幸福，做个没出息的废人，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管。
两人看了电影，段明杰又带着她回超市带了些她喜欢吃的零嘴儿。
部队。
郑卫国正弯腰扶着段海洋练习走路，警卫员进来了。
“师长。”
郑卫国抱起段海洋，“说。”
警卫员欲言又止，郑卫国没了耐心，“想说就说，不说就滚蛋！磨磨唧唧的。”
警卫员想到自己看到的，还是说道，“师长，我今天看到您女婿了。”
郑卫国：“段明杰怎么了？”
“我看到他骑着自行车，前面抱着一个女同志，去电影院方向了，两人好像是怕人发现一样，段明杰还裹住了那个女同志的脸。”
第一反应郑卫国觉得段明杰不可能在外面找女人。
估计是瑶瑶。
不对——
“几点？”
“今天下午三点多。”
郑卫国拿出闺女给他摘抄的课程表，发现今天下午瑶瑶满课。
那就不可能是瑶瑶了，除非，瑶瑶请假了。
郑卫国：“你先出去。”
警卫员退了出去。
郑卫国一手抱着段海洋，一手拿起办公桌上的话筒，拨通京城大学教务处的电话。
“您好，我是京城大学医学院妇产科专业的家长，请问今天下午，陆瑶同学请假了吗？”
不一会儿，那边回复了他。
“陆瑶同学没有请假，但是她下午没来学校。”
点名记录里显示她没来上课。
郑卫国：“好，谢谢。”
挂断电话，郑卫国看了看时间，五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