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段成才和郑弘业都过来了。
几人在二楼书房谈事。
段成才当先说道，“在京城转了一圈，发现最近开的新店还不少，城东一下子新开了得有三十多家，我们一一进去看了，问了价钱，比咱们卖的便宜。”
段明杰：“便宜了多少？”
“同样的款式和布料，一件比咱们便宜了三四块左右，我们过去时，正好有顾客，听到了他们的价钱，我也摸了他们的布料，和咱们的一样，应该是一个厂子进的货。”
陆瑶：“是周边所有服装店都是这个价钱，还是只有几家？”
“所有。”旁边的郑弘业喝了口茶，把茶缸放在一边。
陆瑶皱了皱眉，“怎么会这样，价钱大家不是都商量好了吗，就算是便宜，也不能搞乱市场，顶多便宜一块钱，为什么突然都改变主意了？”
他们服装店之间是互相通气的，为了共同的利益，谁都不允许私自降价。
郑弘业不急不缓地说道，“今天我派出去二十三个人去买衣裳，他们都是本地人，其中一个女同志恰好是住在新开地服装店的居民，她平时很喜欢买衣裳，所以目睹了整件事的经过。”
大概半个月前吧，他们那突然开了两家服装店，开店当天，他们便放出福利，每件衣裳便宜五块钱。
“开业福利图个好彩头，大家谁都没有在意，但是这个福利一持续就是一个礼拜。”
这时其他店开始慌了。
“周围的服装店联合其他服装店来到他们店，先是礼貌商量，可是人家并不搭理，说自己的店，想给客人福利就给，谁也管不着，他是当着好多人的面说的，顾客们高兴坏了，一个个都说认准了他们家的店，其他店也治好跟着降价，总不能真的把衣裳烂在店里。”
“我派去其他地方回来告诉我，京城还有五家服装店有同样的情况，但是服装店店名又不一样，所以不知道是不是同一家。”
陆瑶看向段明杰，段明杰捻着手指，应该是在想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