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兰意识到自己的解释太苍白了。
一般都是后背浸透，前面很少浸透，特别是肚子上。
陆瑶低头看了看，冲顾福兰笑了笑，“谢谢娘，没浸透。”
不知是自己心虚还是咋的，顾福兰觉得陆瑶跟她说话的语气有些疏离了。
陆瑶回屋了。
顾福兰急急忙忙跑到压水井边，段明杰正往脸上泼凉水。
“老三，过来我问问你。”
段明杰皱了皱眉，被顾福兰生拉硬拽到一边，顾福兰特意压低声音，“老三，瑶瑶身体咋样，没毛病吧？”
段明杰不明白母亲为何这么问，“瑶瑶身体好着呢，你没发现她气色越来越好了？”
顾福兰低头沉思了会，陆瑶确实比之前气色好了，但还是很瘦。
那小腰细的老三一双手都能掐过来，屁股虽然翘翘的，可是太小了，胯也太窄了，能给她生孙子吗？
顾福兰抬眸，“那咋一直没怀上？”
段明杰：“......”
段明杰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水，颇为无奈地说道，“娘，你刚才看我媳妇儿的肚子就是在想这个？”
刚才婆媳俩的对话他都听到了。
顾福兰有些心虚，但是想到她想要孙子是天经地义的，便说道，“你和瑶瑶结婚快半年了，她的肚子一直没动静，我这不是担心嘛？”
段明杰没好气地问道，“你担心啥？还是谁告诉你，我媳妇儿不会生！”
顾福兰张了张嘴，我了半天，“没谁跟我说。”
段明杰看了她一眼，“那你咋突然盯着我媳妇儿的肚子，要是没谁说，你会突然问？”
“那也不是关心咱人家才说的吗？”
其实她心里一直有疑问，只是没敢问。
今天顾苗苗来了，无意间问起这个事儿。
“咱们村不少人都在猜，到底是你们俩不能生，还是瑶瑶不愿意给你生孩子，到底咋回事，你跟娘交个底。”
这仨儿子，没一个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