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陈微微一笑,“那像什么?”
“那眼神凌厉的模样,倒像是本将军帐下的银甲军。”
对于此事,温陈早有预料。
“无非是父王不放心,安排过来的探子而已,不碍事。”
韩闯皱皱眉头,“王爷也真是的,对亲生儿子还如此提防,说出去也不怕别人笑话!”
镇南王帐下,也没几个人能像他一般,敢说这种话。
低头吃菜的刀九忽然脸色一冷,沉声道,“掌柜的,要不要找几个兄弟把她们做掉?”
韩闯面色一凛,正要开口,却见温陈抬了抬手,道,“没必要,杀掉一批,父王还有理由送来一批,杀不干净的。”
镇南王担心的,无非就是自己背着他给敬仁帝通风报信做内应,但温陈根本就没这个想法,倒也不是必须除掉这帮娘们,若是能收为己用,那再好不过。
灵玉见桌子上的气氛有些古怪,众人一张嘴就是打打杀杀,故意岔开话题,“大家说这河口也真是古怪,温公子都开出每月五两银子的月钱招工,都无人响应,这里的百姓到底是真穷还是假穷?”
韩闯微微叹了口气,“穷是肯定穷,当初王爷起事之时,把本地的税款都收到十年之后了,再加上城中男丁大多都去当了兵,多是女子操持家业,就算日日出海打渔,也赚不了多少银子。”
“那为何无人前来应聘?”灵玉好奇。
“这……”
韩闯一时语塞,只能埋头吃饭。
忽然,低着身子说笑的温陈莫名坐了起来,看向大门的方向,自从修习了祝由术之后,他的五官便格外敏锐,门外西边巷子口隐约能听到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怎么了,海王殿下?”
“有人来了。”
韩闯大笑一声,“一定是裴志那狗东西,接驾这种大事还敢姗姗来迟,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他!”
说是收拾,其实二人脾性很是对味,都是个顶个的莽夫,之前打仗的时候交情不浅。
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