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儿臣向来耳根子软,所以才做了此等忤逆之事,还请父王责罚!”
这看似是在替自己请罪,实则是把温陈往火坑里推,父王你连我都罚了,总不会轻易饶过这乡巴佬吧?
温郁离眼神微冷,不断在这个多年未见的儿子身上打量,“你就是温陈?”
“回禀父王,儿臣正是!”温陈面不改色道。
“见到为父,为何不跪?”
“回禀父王,儿臣不敢跪!”
“不敢跪?”温郁离眯了眯眼,“你跪为父乃是礼仪孝道,何来不敢一说?”
陈妃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她这儿子平日里看着挺机灵的呀,为何今日这般糊涂,还敢顶撞父亲?
温陈轻轻叹了口气,“父王可知,儿臣身上穿的是什么?”
“废话!”站在镇南王身边的青年忍不住开口训斥,“此乃陛下赏赐给父王的龙鳞金甲,在场之人,恐怕也只有你不知道!”
“你这无知小儿,可懂得此身战甲乃是父王身份地位的象征,你擅自穿着,还有没有把父王放在眼里?!”
“我这个当大哥的,今天就要替父王与母妃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大逆不道的混账,来人,把温陈拖下去,杖责三十军棍!”
“诺!”
趴在地上的温岳,此时脸上露出计谋得逞的奸诈笑容,大哥不愧是读书人,这扣帽子的本事真是一等一的高明!
此番捉弄温陈的点子,就是二人故意合计为之,配合演出的一段双簧,为的就是给这个素未谋面的弟弟一个下马威,让他以后老实一点。
陈妃见状,连忙跪地求情,“王爷,温陈还小,不懂事,他不是有意冒犯您的,您就饶过他这一次吧!”
三十军棍打下去可不是开玩笑的,这身体单薄的儿子起码要在床上躺两个月才能下地。
“母妃,你不用替他请求,他这哪里是不懂事,我看,这小子分明是仗着父王思念子嗣,故意挑衅父王威严,若是不教训一番,父王在军中威信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