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暗中积蓄力量,最后暴露野心。
这种情况,老陆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温郁离当初在交州韬光养晦,逆来顺受的时候,他自己也是全程计划的参与者。
第二种可能,便是温陈确实没有什么大的理想抱负,但深知一如王室深似海的道理,无非是想扮傻充愣,保全性命而已。
不过听到温陈的答复后,陆有知一方面感叹此子的文采,一方面也略微放下心来。
倒不是忌惮温陈日后真能翻起什么风浪,只是主上父子失散多年,若是温陈真的心存不轨被识破,王室的面子上终归是不好看的。
“殿下,陆某看前方便有卖糕点的地方,不如一起去瞧瞧?”
不想温陈却摇了摇头,“没胃口,陆先生还是陪我到瓷器店店转转吧。”
“路上颠簸,世子殿下买瓷器作甚?”陆有知疑惑。
温陈展颜一笑,“母后说过,父王喜好收藏古玩,第一次见面,我也得带个礼物不是?”
青衫中年哑然失笑,“这穷乡僻壤,哪里会有名贵古董?”
温陈抬手一挥马鞭,胯下骏马顿时脚下生风,“送假的,不才能稳住我无知小人的人设嘛!”
半个时辰后,二人各自拎着一个尺高的青花瓷瓶,出了黄羊镇,温陈甚至当着韩闯等一众银甲军的面,从路边抓了两捧黄土石子进去摇晃,看样子是有故意做旧的打算,看得陆有知无奈叹气。
行至荆州,由于地处南方,雨水也逐渐充盈,道路泥泞,搞得韩闯不得不下令放缓行军速度,好在一路上没有不长眼的山匪流寇上前打劫。
而温陈则愈发过分,时常带着两位女眷在军营中嬉笑打闹,谈情说爱,搞得一众银甲军眼红不已,肚子里满是怨气。
半个月后,经过一路曲折颠簸,八千银甲终于抵达镇南王位于荆州的大本营——临城。
远远望去,黑色城墙气派威严,足足有三四丈那么高,占地更是比青城大了三四倍不止,且看起来更为繁华,往来商贩进出城门者络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