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走过去将他抱了过来,只一句就让寂朵闭了嘴,“你再哭,阿金该笑话你了。”
寂朵:“……”
哭声戛然而止,孩子要多委屈有多委屈,但却还能坚持住不哭。
谢释渊闻言也惊讶地挑眉,问道:“阿金是谁?”
怎么几日不见,她身边又有了别的存在?
秦姝一手抱着寂朵,另一只手摸了摸他的花瓣,这才淡定地回了谢释渊一句,“五彩石。”
谢释渊眉头一拧,他想起来了,之前秦姝告诉过他。
五彩石生了神智。
万物皆有灵,若是生了神智那就不能用来炼剑了。
“炼剑用得材料多否?”秦姝问道。
谢释渊摇头,“并不多,但也不少。”
两人的交谈都落在了寂朵的耳中,他顿时炸了,“不可以!不可以用阿金炼剑!”
秦姝瞥了他一眼,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跟阿金看对眼了?还从未见过他这么护着谁。
她抬手再次安抚般摸了摸寂朵的花瓣,对着他说道:“不会,阿金是你的朋友,我们怎么可能用她炼剑?”
得了秦姝的保证,寂朵这才又消停了下来。
他从秦姝怀中跳了下来,跑去了阿金的藏身之地。
从一个角落的息壤当中将阿金扒拉了出来,又将自己的大脑袋凑到她身边,很小声的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
秦姝此时也跟大蛇商量道:“如果用得不多的话,我在想……能不能用她的头发或者其他什么东西,来练剑?我们可以用一部分息壤来交换。这是这样的话……或许要的时间要更长一些了。”
谢释渊棱角分明的脸上带着和煦笑容,“无妨,左右我这枷锁也不是三两日就能打开的,这点时间倒也等得起。”
秦姝的视线顺着他的肩头一路滑落到了他的手腕上,一道殷红的镯子在他宽大的袖子里若隐若现。
秦姝抬起头同他对视,“又要我帮忙,又什么都不肯告诉我?”